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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领着太子妃逛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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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苡也不提醒他。

张云皋毕竟是个男子,步子迈起来着实疾风骤雨,教林苡望其项背。

不久,林苡开始气喘吁吁,可就是没说句服软的话,好让张云皋等等她。

张云皋闷头往前走,他想不明白,林苡为何身处困境,也不愿让人回去报他,让他过来给她撑腰。

兀地,张云皋停住了脚步。

但林苡一直闷头往前走,跟个炸毛小鸟似的,没留意张云皋停没停下,只听“哎哟”一声,张云皋猝不及防地蹙起了眉,林苡也是眼前恍惚,不知南北。

张云皋道:“你先登车。”

要不是张云皋在场,林苡的嘴巴一定会圆成“O”形,在附上一句:“张云皋这个混蛋又是抽什么风?我还得多废上句“谦让”。”

张云皋若有所思地盯着她:“怎么?”

林苡的谦让到了嘴边儿成了:“恭敬不如从命。”

这话说得,好似张云皋狂暴,她见好就收,不得已为之呢。

话说出口,林苡惊得一身冷汗,张云皋的脸上也不好看。

她抿紧唇线,担惊受怕地进了车子:他转性了?不然怎么不生气了?

林苡与张云皋分坐于马车两端,她居左,张云皋居右。

张云皋一上车便像吃了几百个苍蝇似的,就差吹胡子瞪眼了。

林苡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人生哲理,“殷切”问候张云皋:“殿下可饿了 ,这有点心。”

张云皋似也是未料到林苡居然低头了,但林苡低头归低头,他不认!

“不用,我来时早已用过晚饭。”

林苡恨不得吐他两口唾沫,但面上还是“失落”:那妾身自己吃吧。”

林苡没说错,今晚的张云皋就是抽风了。

她不愿意抬头面对张云皋,便一股脑地给自己找个事儿干,吃点心就是她做的事。

林苡将盘中的点心想成了张云皋,她一想起他的死臭嘴脸就恶心的不行,可转头一想,张云皋被她吃掉了,林苡又是高兴地多塞了几口。

林苡的脸教点心撑得圆圆的,腮帮子随着她规律的嚼吃而一动一动的,像是没冬天没存粮的松鼠熬过了饥肠辘辘的冬天,在野果丰盛的春天大吃特吃。

她眼角塞出了泪来,胸口也被点心塞了个满满当当。

“嗝———!!!”

林苡一时没憋住,打了一个悠长而底气十足的饱嗝。

张云皋道:“对不住。”

林苡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纳尼?你在说什么?”

张云皋继续道:“其实我是同别的女人一起用的晚饭。”

林苡真想拊掌大笑:太好了,混蛋有爱人了,以后就不会跟我在一块了,太好了,真是烧了高香了。

但场景不允许,只能作罢。

林苡化喜悦于动力,将几盘点心一吃而尽。

她正吃得开心,张云皋翘起了二郎腿,神色沉得像万年寒冰:“我说我同旁的女子用的晚饭,你也不害怕?”

林苡眼中毫无争宠的欲望,只有对未来的喜悦:“殿下,妾身都知道的,只是殿下用饭也不用妾身去侍候吧,殿下自己会吃饭,应当噎不着。”

她本想说得是“噎不死”,可她不敢。

张云皋不满了:“我是你夫君,我与别人吃饭你不着急?”

林苡“哦”了好几声,看似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委实不中听:“我到时再派几人跟殿下去,给饭菜仔仔细细地验毒,保证丁点儿毒药都不让殿下见着。”

张云皋不愿开口了,将脸别到一边,胸腔剧烈起伏着:林苡不愿意说的话,我就是用钩子钩也钩不出来一句。

林苡恨不得将张云皋变成小人儿,再给他上一顿竹鞭炒肉,二踢脚,一解她心中恨意。

可她也深知,对于目前而言,她的幻想都是狗屁,光臭不响。

林苡怕张云皋再抽风,随性埋头睡了起来:我要睡觉,你总不能收拾我吧。

张云皋委实不能“收拾”她,但他能授意旁的事,就如让马车跑起来跌宕起伏,教林苡睡无可睡,可就是林苡身子再是动弹,脑袋还是牢靠地黏在她胳膊上假寐。

张云皋吁出一口浊气,鼻子间哼出声来。

林苡更是不为所动:马车开得和战斗机似的我都不起来,你咳嗽几声,哼几声我就起来,你当我傻子!

蓦然,马车停了,天下太平了,林苡也施施然起来了,也满脸春风,不见混沌睡意了。

张云皋扁扁嘴,他不明白林苡为何不肯低头,明明只要她服软,他也就顺着她了。

林苡一下车,嘴唇惊讶得阖不上,身子也像石化一样,她扭着僵硬的脖颈,一寸寸地回首,看见张云皋,问他道:

“这是哪儿?”

映入林苡眼前的是大片大片的红绸子,迎接林苡的是老鸨的”姑娘们”,以及“姑娘们”的“来玩呀。”

张云皋整整衣摆,司空见惯道:“我来与她们用饭。”

林苡低眉:怎么不吃死你这个祸害!

一位姑娘打着胆子向前来,眼神在林苡与张云皋之间打转儿,心里也是百转千回:“这位公子没见过,看来不常来玩儿。”

她又瞟向了林苡:“这位姑娘,我知晓,她可是大名鼎鼎的林苡林姑娘,素来菩萨心肠,兼济些困苦人家钱财,若是她听了我的话,知道我的苦楚,说不定便将我赎走,远离着秦淮之地。”

随后姑娘一脸娇羞地过来招呼林苡,拉着林苡便往里去。

林苡吓得口齿不清,手上一直拨开姑娘:“我……我喜欢男子。”

张云皋瞪了她一眼:有男子就进去?

姑娘轻轻捏着林苡的手:“烟翠楼也有男子的。”

张云皋一把抢回林苡,将胳膊搭在她的脖间:“别看她是个姑娘,其实她是个男子。”

姑娘无语地打量着张云皋:林姑娘可是太子妃,太子殿下真是不心疼林姑娘,竟然派个这样子的侍卫来。

姑娘领着林苡绕过几楼客人,进了一间装潢金贵的包间:“娘……姑娘请进。”

姑娘又看向张云皋:“侍卫大哥也进来吧。”

张云皋正是腹诽姑娘瞎了眼时,一群披红带绿的男子进来了,一个一个的媚眼如斯地看着林苡。

气得张云皋后牙槽都要咬碎了:林苡的钱是孤的,人也嫁与了孤,也是孤的!”

张云皋也是自觉底气不足,就是心里自称也成了“孤”。

几个小倌争前恐后地攀向了林苡,还一把扒开了立在林苡旁的张云皋。

张云皋气得浑身抽搐:林苡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太子妃!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庶民!太放肆了!

他太过生气,以至于他忘记了,是他带着林苡过来烟翠楼的。

林苡不喜欢男人围上来,但是他们还是蜂拥而至,于是林苡退而求其次,塞给姑娘一百银票:“你留下侍候,让他们离开吧。”

说罢,林苡还塞给小倌不少银票,心疼得林苡说不出话来。

张云皋看见林苡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不痛快:林苡看着小倌走了不欢愉,我还在这里呢。

他斜跨一步,挡住了林苡的视线。

林苡鼻子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了。

姑娘殷切地喂林苡吃葡萄,紫红色的果实蔓延着甜丝丝的香气,抵在了林苡的嘴边儿。

那姑娘靠着林苡极近,姑娘柔弱地双手攀环上了林苡的脖颈,矫揉造作道:“姑娘,婢子心好慌,姑娘替婢子听一听好不好?”

她靠的很近,林苡闻见了她身上的香气,一呼进肺里,沁人心脾,无论她姣好的样貌了。

林苡让美女侍奉着,乐得不知道东南西北,油茶嘴里淌涎水了。

张云皋更是瞪大了眼睛,里面写满了不可置信:“你是太子妃,太子妃!是我老婆!”

可惜林苡沉在温柔乡里,闻不得张云皋的诽语。

张云皋忍无可忍,一手拽住了那姑娘的后脖领,将她狠狠摔在一旁,眼睛狠狠盯上了,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林苡,像一只野狼,在冬夜里盯着唯一的猎物。

林苡恍如初醒,讨好道:“殿下,你不来玩儿?”

张云皋大怒:“玩?你当这里是玩的地方?”

姑娘本就对张云皋不满,捂着脸,水水盈盈地望着林苡,仿佛是个无家可归的小兔子:“不就是玩的地方吗?”

张云皋徐徐回首,对着姑娘道:“你敢再言一回?”

姑娘柔若无骨道:“姑娘,你看呀。”

林苡感觉自己现在是现代脑子装□□里的无脑虐恋短剧总裁,特别特别渣,为了保护自己晋升的一点良心,她开始顾自己的正室了:“你先出去吧。”

张云皋訇然松了一口气。

姑娘才刚出去,张云皋才关上门,转眼,她又缠上了一个人。

张云皋愤愤地转过脸去,誓死不见林苡一眼,眼不见心不烦。

林苡也是想报复报复张云皋,好不容易送上门来的机会,她可要好生把握住,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和美女待在一起,真的很快乐。

两个人僵持之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噔,噔,噔,噔,噔。”

来人一共敲了五下,两长三短。

听见熟悉的暗号,张云皋便知道是她来了,站起身来去开门。

来人还是一个穿红戴绿的姑娘。

林苡看见张云皋的神情忽的舒展起来,心中不由得思索:这个姑娘真是不同寻常,能让张云皋动心,可惜了,他是个混蛋,不是良人,嗐,可惜呀。”

张云皋关上了门,姑娘一进来便单膝跪下,颔首低眉,她神色坚定道:“属下令窕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林苡一下子就看直了眼:她长的好漂亮,就是眼神不好使,看上张云皋了。

她叹了几口气。

张云皋却是春风满面:她吃醋了,这就对了,她是我的妻子,她应该吃醋!

林苡亲自将令窕扶了起来:“我身边有人跟你名字相仿,她名唤令窈,不知你可知晓?”

令窕见识过许许多多的贵人,无不居高临下,拿鼻孔瞧人,看人下菜碟,林苡不及士族,只是个庶族太子妃,竟然比士族开得更加彬彬有礼,她心里也欢喜:“回娘娘的话,令窕是我姐姐,姐姐在宫中行事,属下就在外头办事。”

林苡光顾着和令窕说话,张云皋再一次被冷落了。

明明是春天,张云皋却觉得自己通体病寒,浊气十足,如同置身腊七腊八,他就是那只要被冻死的寒鸦。

张云皋故意清了清嗓子,打断了两人对话:“令窕,他来了吗?”

令窕答道:“来了。”

张云皋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林苡的身边,当着令窕的面轻轻牵起林苡的手,面色柔和道:“我们去瞧瞧吧?”

林苡不知所措:你别当着令窕的面牵我的手,在爱情里每个人都是有洁癖的,令窕要不开心了!

她转头看向了令窕,只见令窕嘴角裂到了耳朵根,长得挺好的一个姑娘呲着大牙。

令窕真是太舒心了:恶鬼似的太子爷娶了一个好太子妃,太子妃娘娘若是可对太子加以规劝,说不定训练的可以松一点了。

林苡道:“你松开我吧,我自己会走。”

她又是一边蹲下,又是一边说话谈判。

张云皋蓦然回首:“好,那我便抱着你。”

林苡连忙摆头:“不,不了,如此也挺好的。”

令窕道:“姑娘,这里人多事非杂,还是让公子抱着你吧。”

不出几刻,他们疯狂暗道来了另外一处房间,他们隔着屏风看见一个人在吃酒,一杯接着一杯。

林苡蹙眉,小说询问张云皋:“张云霄怎么在这儿,不是在宫里侍奉康贵妃吗?”

张云皋附在林苡耳边,温热的唇瓣一张一合,呼出的温热气体喷在了林苡的耳旁:“他不想要康家女生下他的孩子,那我们就送他一个女人,留给他一个软肋。”张云皋道:“康贵妃什么都紧着康家来,张云霄也到了年纪,康贵妃欲教他娶了康晋宁,让康晋宁生下他的孩子,待到张云霄上位了,后位非康家莫属。”

林苡垂眸:这样确实可以给张云霄带来助力,可他登基之后,权利也重新回到了康家,延续康家的百年辉煌,可这样也有一个弊端,若是张云霄想从康家夺权,康家便能废了他,再立他与康氏女的孩子为帝。

她总算明白了张云皋,张云霄为何对她虎视眈眈了,原来是一个个都不打算娶士族女,庶族女。

娶了士族女,若是再与士族女有了孩子,他们的死期便来了;若是娶了庶族女,庶族必然为了自己姓氏盘踞朝堂高位而竭尽全力助他们,到时候他们也会犒劳从龙之功,庶族也会成了士族,循环往复。

他们说是要复皇权,其实也是为了自己谋条活路。

林苡看了许久,张云霄拉着一个女子走了。

张云皋的大手轻轻握住了林苡的手腕,“走吧,算算时候,有人要来咱家做客了。”

林苡疑惑道:“是谁?”

“寿康大长公主的驸马。”

末了,林苡方抬步子,张云皋偏头吩咐令窕道:“教训教训今日拉扯太子妃的混账,尤其是那个女子。”

林苡怕张云皋当下就要报复回去,拉着他快些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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