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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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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从刘海投射下的些许阴影挡住了太宰治的眼睛, 遮住了他外露的情感。可直觉告诉五条悟,太宰治绝对在哭。

不是那种浮于表面的哭泣,而是源自于灵魂深处。

五条悟其实早就发现, 太宰治给自己带了很多层面具。一层层的, 将他最真实的喜怒哀乐全部隐藏。就算你揭开了其中一面, 也还有下一面为他做遮挡, 让人永远都看不到他真正的样子。

也只有在没有人的时候, 他才会偶尔向外界泄出一点自己内心的真实。

五条悟很幸运, 撞破过太宰治的几次情绪宣泄,不然也差点被给他戴在脸上的那一层层完美面具给蒙骗过去。

“你绝对在哭吧。”

倒挂在房檐上的五条悟向前凑了凑,近到几乎快要撞到太宰治的鼻子。

太宰治抬起眼眸, 对上了五条悟的视线。

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 犹如被一根毛茸茸的羽毛划过般。

“五条君,你不上课吗?”

太宰治面不改色的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天蓝色眼睛, 一双鸢色的眸子如同平静无波的大海般, 没有一丝波澜。

现在是工作日,按道理来说, 五条悟应该在高专和夏油杰还有家入硝子一起上课, 再不济也是在外面执行祓除咒灵的任务,而不是出现在这里——远离东京市区的五条家本家大宅。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 你今天应该是和你的那些同学一起去大阪祓除咒灵吧?”

五条悟说话很少避嫌,所以对于他的行程以及他在外面经历了些什么, 太宰治都从他和仆从还有五条家家主谈话中知道的一清二楚。虽然其中不乏有五条悟无聊时向他主动和他吐槽透露出来的, 但是无所谓, 既然五条悟都不避着他, 那么太宰治也不怕让五条悟知道自己清楚这些事。

“你现在出现在这里, 是想做什么?”

“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会把你当成暗恋我,一刻也舍不得离开我的变态的。”

太宰治说完,唇角勾起一个温柔却拒人于千里的微笑。

五条悟伸出手,竖起两根食指抵住太宰治的唇角,将他上扬的唇角重新拉了下来。变成下撇的模样。

“这个表情更适合你。”

五条悟做完这一切,便趁着太宰治手中的《夫妇善哉》扇到自己脸上前,一个后翻跳到了院子中,走到放在靠墙的樱花树下的躺椅那懒洋洋的躺下。

“真是舒服啊~”

五条悟摘下了自己鼻梁上的墨镜,像条咸鱼般躺在躺椅上,望着头顶枝叶茂盛的樱花树树冠发呆。

“那个~”忽然,似乎是用余光瞥到了什么,五条悟抬起手,朝不远处路过长廊的仆从招了招手:“麻烦帮我拿瓶可乐过来嘛~“

“要冰的~谢谢~”

闻言的仆从朝五条悟点了点头,拐了个弯去帮五条悟拿他要的东西。

而另一边,坐在长廊上的太宰治则皱着眉,一脸嫌恶的用自己的大拇指指腹反复揉搓着嘴角,刚刚被五条悟的手碰过的地方。

“别在搓了,再搓就破了。”

和仆人说完话是五条悟换了个姿势,侧躺在躺椅上,姿势妖娆的看着坐在长廊上的太宰治,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不就碰了一下你嘛,至于如此?!”

“搞得就像我的手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太宰治闻言,依旧是那副眉头紧皱的模样。甚至像是还嫌不够似的在自己的衣服上搓了搓手。

“喂喂,你适合而止一点。”

五条悟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丢向了太宰治。

太宰治一个偏头,便躲过了五条悟丢过来的小石子。

“噼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大概有大拇指指甲那么大的石子从门框上反弹到了一双木屐前。

端着一个圆盘的五条直子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了躺在樱花树下的躺椅上的五条悟,面无表情的道:“悟少爷,请不要乱丢垃圾……要是弄破了门上的和纸,我会很困恼的。”

“好的呢~”“

五条悟瞬间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并双手合十,朝五条直子微微歪头,露出一个乖巧听话的笑容。

“我下一次一定注意,真是麻烦直子了,还特意让你跑一趟过来给我送饮料。”

“呵呵。”

太宰治冷笑一声,不知道是在嘲笑五条悟的装乖,还是在嘲笑他那副做作的样子。

“恶心。”

五条悟闻言,转过头,对着太宰治就是龇牙咧嘴,面露凶恶。似乎是在警告太宰治,说话注意点。

“哼。”

太宰治从喉咙底挤出一声不屑的冷哼,转过头去不想看到这个惹人厌的大龄儿童。

而就在两人互相鄙夷对方的时候,五条直子端着圆盘走到了太宰治身边,膝盖弯曲触地,礼貌而又不失优雅的将盘中还在冒着冷气的玻璃杯放到了太宰治身边,并将太宰治身边空掉的茶杯拿走。

“那是我的可乐吧!”

一眼认出五条直子的给太宰治替换空掉的茶杯的饮品是什么的五条悟瘪了瘪嘴,委屈的道:“为什么要给那家伙?!直子你太偏心了!”

五条直子没有回答五条悟的话,而是站起身,端着圆盘绕路从另外一边重新走进了五条悟的院子,把他要的冰可乐给他。

“悟少爷,您又逃课了吗?”

五条直子在将五条悟要的冰可乐递过去的时候,随口一问。但是肯定的语气,却与疑问的话语完全相反。

显然,从小照顾五条悟长大的她,比太宰治更清楚五条悟那随心所欲的本性。

“家主今天在家休息,要是让他看到了你,只怕又是要一顿责罚。”

所以要是不想挨骂的话,还是赶紧回去上课吧。

五条直子没有把这后半句话说出来,而是端着圆盘,微微朝五条悟鞠了一躬,然后便转身准备离开,去做自己的事。留下五条悟拿着五条直子递给他的冰可乐,喝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不是……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是逃课回来的?”

五条悟委屈巴巴的用玻璃杯中的吸管戳着浮在表面的冰块。

他这么好的一个好学生,是会做出逃课那种事的人吗!为什么每个人看到他的第一句话都是——你今天是逃课了吗?

他看起来像是那种会逃课的学生吗!

“悟少爷。”

像是为了回复五条悟的委屈,五条直子停下脚步,转身看了一眼坐在躺椅上咬着吸管喝冰可乐的五条悟,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在说——您以前逃过课去打电动的时候可不在少数。

“那是以前!”

五条悟用拳头抵在唇边,佯装咳嗽了两声,小声的为自己辩解道:“自从上了高专以后,我已经好久没有逃过课了。”

“这一点直子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等哪天我把杰带回来玩的时候问他!他可以给我作证。”

“哦——”

这一声是太宰治替五条直子回答的五条悟。

显然,他可不相信五条悟的鬼话。

没有逃课?怕不是拉着夏油杰一起逃课去打电动。

“你什么意思?”

五条悟再次转过头,表情凶狠的看着太宰治,并朝他举起了自己的拳头。

五条悟:揍你哦。

太宰治:呵。

两人的眼神对上的那一瞬间,火花直接在空气中噼里啪啦的燃烧了起来。

太宰治冷哼一声,一脸不屑的拿起了身旁的玻璃杯,就着吸管一口猛吸一口。

五条悟同样也眼不见心不烦的把墨镜重新戴在了脸上,然后往后一趟,又恢复了自己懒散咸鱼的模样。

他今天之所以会回来的这么早,其实和前段时间庵歌姬的转学有关。

因为宣称受不了和他一组,庵歌姬在太宰治将自己的名字说出口后没多久,就转学去了京都府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也就是他们东京都立咒术高专的姐妹校。

不过和东京的咒术高专不同的是,京都的咒术高专并没有东京咒术高专这么‘开放’。

什么意思呢,简单的来说——如果东京咒术高专是你有天赋就可以招收你进了入读的学校,那么京都咒术高专就是一个和这个咒术界一样,是一个看重血统与出身的所谓‘贵族咒术学校’。

庵歌姬出身巫女世家,虽然在看血统说话的咒术界并不算是什么显赫的家世,但也比夏油杰这种直接平民出身的好。京都的姐妹校从很早之前就有想把庵歌姬拉到他们那边去的想法。毕竟高专作为很多咒术师毕业后展开活动的起点,从什么高专毕业直接决定了一个咒术师未来的所属势力范围。

原本,出身御三家之一五条家的五条悟,应该是去京都的咒术高专和同样御三家出身的禅院家还有加茂家两家的子弟一起就读。只可惜,五条悟受不了京都的那种‘正论’风,在入学京都的咒术高专前,果断自己跑到了东京的咒术高专,这个被出身显赫的咒术师称作垃圾回收站的高专办理就读手续,把京都高专的校长还有五条家家主气了个半死。

然而也正因如此,才让他遇到了夏油杰,这个与他兴趣相投的唯一至交好友。所以五条悟并不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也没有想过要转去京都咒术高专的想法。

当然,庵歌姬要走,他们也没有人会阻拦。因为以目前两所学校的资源分布以及在咒术界的地位待遇等多方面来看,庵歌姬在京都咒术高专毕业,明显会比东京咒术高专更有前途。

五条悟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墨镜,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眼神迷离的望着不知何处发呆。

他们的下一个任务是去协助现役咒术师祓除关东地区近段时间来发现的咒灵。也就是说,这段时间他和夏油杰还有家入硝子要在整个关东四处乱跑,就像是一块砖,那里需要那里搬。

说得好听一点是跟着前辈积累实战经验,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现役咒术师人手不够,而咒灵又太多,所以才会把他们这些学生拉过去充壮丁帮忙,避免咒术师的不必要减员。

以前五条悟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对于他来说,去哪祓除咒灵都跟玩一样。可是现在不同了……他不再是一个人,他多了一个拖油瓶。

怎么在这段时间他在关东地区四处乱跑的时候处理太宰治,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

五条悟倒不是怕太宰治趁他不在家的这段时间给他搞事,而是怕别人趁着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来搞太宰治。准确的来说,但凡太宰治稍微有点求生欲,五条悟也不至于如此烦恼。

怕就怕在,万一有私人咒术师或者诅咒师前来,太宰治不仅不还手不说,还一脸兴奋的凑上去对别人说——快点来搞我吧,我已经等你们好久了。

淦!

光是想到这句话,五条悟的脑海中就已经有那个画面了。

怎么能够这么麻烦!

这是要他以后出门去哪,都把太宰治拿根绳子拴在身边吗!

五条悟夸张地叹了口气,翻了个身,再次变成妖娆的侧躺姿势。

“喂,打个商量吧!”

他朝坐在长廊上翻看《夫妇善哉》的太宰治招了招手,用撒娇的语气说道:“你不要再宅在家里了,和我一起出去祓除咒灵吧!”

“你看你,除了上次和我一起去高专,就几乎没有出过门,都快变成蘑菇了……所以出去玩玩嘛,大爷~”

五条悟说着,还朝太宰治抛了一个媚眼,仿佛刚刚差点因为一句话就打起来的人,并不是他们一样。

只可惜,太宰治却并不吃他的这一套。专注的翻看着摊在大腿上的书,将庭院中的五条悟无视了个彻底。

让一个咒灵去看咒术师祓除咒灵的现场,也亏五条悟说得出口。

不过,虽然将对他搞怪撒娇的五条悟无视了个彻底,但太宰治却并没有直接拒绝五条悟的邀请。

因为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获得更多关于外界情报的好机会,肯定不能轻易放过。可要让他就这样简单的答应五条悟,才不可能!

惯得他!

现在可是五条悟有求于他,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折腾一番五条悟顺便把主动权拿到自己手里,太宰治就是傻。

“给我换本书。”

太宰治合上了翻到末页的《夫妇善哉》,对五条悟说道:“这本已经看完了,还有没有其他的。”

五条悟一个翻身从躺椅上坐了起来,然后如一阵风般冲到了太宰治面前,手肘抵着太宰治面前的木地板,双手捧着脸颊望着太宰治,布灵布灵的眨着自己的眼睛。

“无赖派的书都可以给你!只要以后你和我一起出去祓除咒灵怎么样!很划算的交易吧!”

“你难道就不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吗,不要那么宅嘛~”

五条悟说到这,还放下了捧着脸颊的右手,一边用食指轻轻地在太宰治的膝盖上画着圈圈,一边撒娇道:“好不好嘛,就和我一起出去玩嘛,小~治~治~”

“别用这么恶心的称呼叫我。”

甜腻的语气惹得太宰治一阵恶寒。

太宰治皱着眉,直接用手中的《夫妇善哉》把五条悟的右手拍开。

“我并没有和你谈条件,五条君。希望你不要搞错了。”

“我知道的,小治治~”

“你~最~好~了~”

五条悟俏皮的翘起了一条腿,又恢复成了双手捧着脸颊的姿势望着太宰治。同时,也不忘把头微微前倾,露出那双被墨镜挡住的天蓝色眼睛,布灵布灵的对太宰治眨着眼。看起来似乎是不把太宰治恶心死不打算结束。

然而这一次,太宰治却没有再退缩,而是勾起唇角,朝五条悟扬起了一个完全不符合此时心情的温柔笑容。

“悟君,你还真是可爱呢~”

太宰治放下手中拿着的《夫妇善哉》,抬起手,抚上了五条悟的眼睛,并顺势将他脸上的墨镜摘掉。

“就那么喜欢我,一刻都不肯放我离开你的视线吗?”

太宰治微微眯起眼睛,弯下腰,与望着他的五条悟额头相抵,故意压低自己的声音说道:“所以你想让我陪你玩什么?嗯……大人的游戏?”

“不过我记得你现在好像才十八岁吧?按照日本现在的新法|规,你现在好像连酒吧都进不了呢~”

没有温度的指腹暧昧地摩挲着眼角。

四目相对的瞬间,五条悟清晰的从太宰治的那双鸢色眸子中看到了这样一句话——来啊,互相伤害,谁怕谁啊!

尽管双方心中此时都是泛着同样的恶心,可这种时候,谁先认输便永远在对方那里抬不起头,所以五条悟也和太宰治一样,扬起了一个恶心死不偿命的甜腻微笑,并主动前倾身体,伸手勾住了与他额头相抵的太宰治的脖子,道:“哥哥难道就不想和我一起玩吗~”

“阿悟好伤心啊~~~”

“明明以前……我们可是连睡觉都不会分开呢~”

五条悟说完,勾着太宰治脖子的右手自然向上,学着太宰治刚刚的动作,抚上了他的脸颊,并用指腹暧昧的摩挲着之前被太宰治揉搓的有些发红的唇角。

噼里啪啦的火花在那双天蓝色眸子与鸢色眸子之间四溅着,强烈到似乎隐约都能闻到烧焦的味道。

“哥哥真是诱人呢~”

五条悟的指腹擦带着暗示的擦过太宰治的唇瓣。动作自然的仿佛这一切就像是天经地义般。

太宰治眼神暗了暗,原本摩挲着五条悟眼角的手也带上了危险的气息。

跟他玩大的?

好啊!

那就看看,到底是谁先受不了认输吧!

太宰治想到这,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温柔起来。就连说话的尾音,也微微有些上挑。

“那悟君你要不要来尝尝呢……”

“咒灵的味道。”

随着太宰治的这句话音落下,整个院子突然陷入了一种死寂之中。

五条悟没想到太宰治居然能够没皮没脸的玩得这么大,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他的这句话。

而另一边,长廊的尽头。听仆从说五条悟提前放学回来过来看看儿子的五条家家主怔怔地站在那里看着不远处亲密地勾搭在一起,仿佛正在亲吻的一人一咒灵,只感觉自己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随之断裂开来。

他就说五条悟为什么这么喜欢和这个咒灵黏在一起,感情真相原来是这样吗?!!!

五条家主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似乎连站稳都成问题。

他扶着旁边的柱子,大脑一阵恍惚。

而下一刻,五条悟为了恶心太宰治看他是不是真的想玩这么大的那一句“好啊”,更是点燃了五条家主脑中最后一丝理智,让他再也无法保持住家主的威严与冷静。

“好你个头啊!五条悟!!!”

“你他妈的在给老子做什么!!!”

来自五条家主失态的怒吼响彻在五条家大宅的上空。

原本还和太宰治亲密勾搭在一起的五条悟立刻把太宰治往前一推,提起长腿,迈开大步,一溜烟似的跑出了自己的院子,并一边跑,一边为自己伸冤道:“我什么都没做,你误会了啊,老爹!”

“什么都没做?”

然而,五条家主才不管五条悟说什么,只相信自己眼前以及耳边所看所听到的‘真相’。

“五条悟!你老子我还没有老到老眼昏花的地步,我全部都看到了!你少在那给我狡辩,给我站住,混小子!”

“我才不呢,站着被你打吗!”

“嘭——!”

五条悟与五条家主吵闹的声音,以及术式对轰时所产生的爆炸声不断在这远离东京市区的郊区大山上响起。

太宰治皱着眉,用力地用衣服擦拭着自己的嘴角五条悟刚刚碰过的地方。

这场莫名而起的互gay对方看谁先受不了的较量,似乎在五条家的鸡飞狗跳中落下了帷幕。

唯一遗憾的便是没有决出胜负。但是太宰治却一点也不想和五条悟再来一次了。因为实在是太恶心了!

那甜腻的语气还有那暧昧的发言,哪怕只是稍微回想一下,都让太宰治觉得自己的隔夜饭快被五条悟给恶心出来了。

那家伙就是生来克他的吧!

太宰治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果断决定去洗个澡。

现在也只有热水能够治愈他。

至于五条悟?

最好被他老爹打死算了。

要是死掉了的话,他明年的今天一定会去帮他上香的。

太宰治拍拍手,站起身,在“都说了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以及“别想狡辩了我都看到了的”背景音乐中,转身回了自己在五条悟院子里的房间。

和五条悟一起去关东地区祓除咒灵一事,似乎就这样被默认拍板定下。

当然,前提是五条悟能从五条家主手下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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