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x绝望x父子
第92章梦境x绝望x父子
天空中螺旋状的乌云一圈一圈地向外蔓延，银色的闪电在乌云中穿梭。只是天空中的异常，并没有引起恐慌，因为城市中的人，以酒店为中心，接连陷入呆愣中。
这个过程很快，短短几秒钟后，整个城市的人都按下了暂停键。在不知不觉间陷入梦境，无论是街头流浪汉，还是藏在安全屋中的富豪，这一刻平等地陷入梦境中。
蝙蝠车如同利刃划破哥谭的雨幕，车轮在与地面剧烈摩擦，淤积在地面上的积水被扬起三米高。
蝙蝠侠用自己高超车技，使蝙蝠一侧车轮车胎架在墙上，另一侧的轮胎在地上摩擦。
“嗖"的声音蝙蝠车穿过小巷，在废弃砖块，破旧瓦片，腐烂垃圾堆砌的迷宫中穿行。
经过几个大转弯后,蝙蝠车停在现在一处隐秘角落后，车门开启，低气压的蝙蝠侠从中窜出，如同灵活的黑猫，化身闪电，一瞬间就消失在雨幕中。夜翼紧随其后，两人在破旧的烂尾楼中灵活穿行。烂尾楼也是楼，能遮风挡雨,有不少人居住于此。明明灭灭的灯火后面,躲着无数双眼睛。
“咔嚓"蝙蝠侠黑色的皮质靴子踢挡在路上易拉罐，放置在走廊中的捕兽夹住易拉罐，接着引起连锁反应，你夹我，我夹你，“噼噼啪啪"一阵响，走廊中的陷阱全军覆没。
蝙蝠侠弯腰，低头检查掉落在自己面前的夹子，这个捕兽夹格外粗糙，尖锐的锯齿并不规整，看起来就是手搓出来的。锯齿上布满铁锈，一看就知道有破伤风加成。这里的捕兽夹收拾收拾卖废品都能有不少钱，结束后让提姆关注一下这方面的产业，推出优惠政策，回收可利用资源，遏制犯罪。蝙蝠侠在心中这样想着，招呼身后的夜翼：“陷阱已排除，我们走吧。”接下来的这段路程充满了魔幻色彩，违背建筑空间超级大摆锤，万箭齐发连环阵，重力千斤顶，硫酸化粪池……
最后一个过分了。
“他们是怎么在有限的空间中搞出这么多花样的，难道小丑招募了一个擅长空间构建的法师?"夜翼起身跳跃，躲过袭来的暗器。“这些人将布置陷阱的精力放在干正事上，都是栋梁之材。"夜翼适时地在身后吐槽。
夜翼的吐槽也是蝙蝠侠的心声，这小小一栋烂尾楼，是怎么搞出这么多的花样的呀！
蝙蝠侠干脆举枪射击，子弹穿过五米大鳄鱼的头骨，给了它一个痛快。做完这些后的蝙蝠侠转身，视线落在养子身上。夜翼正蹲在房间凸起的一处平台，脚下散落着房间中拆解下的机关，整个人与平时无异。“你今天格外谨慎。"蝙蝠侠若有所指地说着。“毕竞我们身上肩负着哥谭的命运，不谨慎不行。“夜翼松了松肩，“老头子，你不会老毛病又犯了，开始怀疑我了？”“并没有，我们走吧！”
蝙蝠侠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转身继续向前。是呀！夜翼一直如此，将哥谭人民放在心中。
有什么不对劲。没有！
暴雨击打窗户的轰鸣，两道黑色的影子在房间中穿梭，建筑的外墙突然扭曲了一下，如同被惊扰的水中倒影。
接下来的路程非常顺利，可以说是顺利过头了。在两人轻松地解决掉小丑的追随者后，幕后主使近在眼前。两人悄无声息地落在房间顶上，小丑就窝在下方宽大的椅子中，脑袋低垂，好似睡着了。
小丑亮眼的绿色头发在夜风中飘荡，就像凌乱的就像一株海草。夜翼与蝙蝠侠对视一眼，蝙蝠侠拿出蝙蝠镖准备正面突击，夜翼灵巧地顺着墙壁游下去，做好支援准备。
眼看时机成熟，蝙蝠侠从天花板上一跃而下，双腿弯曲轻巧地落在地板上，在起身的瞬间，伸出胳膊，死死卡在小丑脆弱的脖子上。蝙蝠侠的话语就像绞索上的绳子，威胁低吼：“说，你这次又准备做什么。″
小丑就像被突然惊醒了一样，双脚用力蹬地，试图用头攻击蝙蝠侠的下巴，失败后用力踩蝙蝠侠脚趾，一只手肘肘击肋骨，另一只手试图抓住劫持者的大拇指，想要将其掰断。
仅一瞬间，蝙蝠侠就感觉不对劲，正常情况下小丑应该疯狂嘲笑自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自己手中挣扎。
而且，自己胳膊下的人有些熟悉，熟悉到他不敢确认。“你不是小丑，你是谁。“蝙蝠侠微微放松胳膊，语气中有他不敢确认的颤抖。
蝙蝠侠放松禁锢，给他留下呼吸的余地。
“请放开我，我是韦恩家族的管家：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怀中之人顿了顿，说出自己的名字。
随后在下巴上摸了摸，摸到一条缝隙，慢慢地从自己脸上掀开一层面具。薄薄的面具被扔在地上，露出了哥谭管家那张熟悉的面庞。苍老儒雅的面庞上皱纹深邃，微微下垂的眼角和嘴角增添了几分慈祥，原本花白的发丝被染上了绿色，平添了几分摩登。那双陪伴自己长大的手，现在真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就是这双手，会端来小甜饼，和牛奶，同时也能递来需要的枪械。这个人曾经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站了出来，将自己养大，给予自己无微不至照护。阿福出现在这里，为什么。
“原来是蝙蝠侠呀，非常感谢你拯救了我，现在能放开我吗？?"阿福故作不认识他，装作普通哥谭民众一样，发现自己在哥谭的黑暗骑士手中，瑟瑟发抖起来。
蝙蝠侠顺势放手，放开了老管家。
“蝙蝠侠，我扫描了他的面部进行对比，他确实是韦恩家的管家。”夜翼从角落中落下，配合演出。
“韦恩家的管家，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蝙蝠侠沉声问。阿福离编蝠侠身边后，滑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看起来害怕极了。听到蝙蝠侠的问题，阿福正要回答。
放在桌子上当展示品的收音机启动，小丑有些变调的声音从中传了出来：“哈哈哈，小蝙蝠你果然来了。”
“你有什么目的，为什么绑架韦恩家的管家，是想要激发起来我们和韦恩家的矛盾吗？”
夜翼厉声问道，说出了蝙蝠侠的心声。
“喔～哥谭的阴影，哥谭的守护骑士，多么伟岸的名头，我真是好羡慕呀！小丑阴阳怪气地嘲讽，沙哑尖锐的声音配合窗外沙哑的雨声，显得格外可怖，“可他们知不知道，这位黑暗骑士是我们光芒万丈的哥谭贵公子。白天酒池肉林的贵公子，晚上化为守护骑士，不，我说错了，是哥谭阴影，哈哈哈！”蝙蝠侠不语，也不反驳，只是将管家夹在胳膊下，向着房间外面狂奔。最糟糕的状况出现了自己的身份发现了，小丑在知道自己身份后却将自己引到此处，绝对有鬼！
和小丑交战，发现被骗，不要犹豫，转头就走。不过小丑的声音，还是阴魂不散地环绕在他们周围。“黑暗骑士，你怎么逃走了，我们应该还有很多美好的话题可以聊聊。比如父母的死亡笑话，比如我将这个利的真实身份散播出去，你的敌人会有什么反应～″
小丑的话语中恶意满满。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夜翼快走！"前面是对小丑呵斥小丑，后面一句是提醒夜翼。
“亏你自诩哥谭的守护者，没想到事到临头，你现在却这么不积极，只能我来帮你一把了。"小丑语气好像有些失落，只是最后的语气尖锐而兴奋。此话落下，蝙蝠侠心中不好的预感达到了顶峰。滴滴滴，几声清响声出现在寂静的夜晚中格外明显，这个声音哥谭人非常熟悉，炸弹爆炸的前奏。
而这时声音是从他胳膊底下的阿福身上散发出来的，阿福面色苍白，薄薄的肚皮上冒出红光。
干瘦的手指搭在蝙蝠侠的胳膊上，浑身颤抖：“放下我，快逃！”蝙蝠侠将阿福放到地上，飞速地撕开他的衣服，看到肚皮上才缝合没多久的伤口。因为剧烈运动，鲜血从伤口中流出，广播中穿了小丑兴奋的倒数声：“59、58、5..”“布鲁斯，快走，迪克，你快带着布鲁斯走。“阿福嘶吼催促。一分钟足够。
夜翼和蝙蝠侠分工明确，夜翼按住阿福的手，蝙蝠侠掏出锋利的蝙蝠镖，划开了阿福的肚皮。
现在情况紧张，来不及计较这么多了。
“呜呜鸣。“阿福强忍痛苦，一动不动，不给大家添麻烦。自己救不了阿福，划开伤口，蝙蝠侠就知道了。电如同蛛网，缠绕在主动脉之间，如果只是如此，蝙蝠侠相信自己可以解开，麻烦是嵌入心脏和脊柱的液体炸单。
蝙蝠侠准备动手，不管那么多了，大出血就大血，现在重要的是将炸单从阿福身体中取出来。
只要保住身体，其他都好说。
“10、9、..…”
阿福猛地暴起，单腿用力将蝙蝠侠蹬开，在扭动身体。夜翼害怕弄伤阿福，条件反射地放开手。阿福借机起身，向着通道内部逃去。“老爷，别管我，快走！”
阿福的声音在通道中回荡，这个老人没有一丝犹豫，向着黑暗深处跑去。“阿福！"蝙蝠侠转身就要追，被夜翼按倒在地，双腿锁死在蝙蝠侠的腰间。“蝙蝠侠我们快走，来不及了！"夜翼嘶吼，不顾他的反对和蝙蝠侠一起滚到墙壁后。
“3、2、1，惊喜！”
随着小丑高亢的声音落下，等两人躲在墙后的两人听到一阵闷响，就像西红柿被挤爆一样，前方的通道飘散出血雾。随后是细小的肢体，一颗还算完成的眼珠子划过一道弧线，落在蝙蝠侠的身上。
那颗眼球没有怨恨，只有无尽眷恋与悲伤。“啊啊啊，"蝙蝠侠和夜翼都发出痛苦的哀鸣，就像失去母亲的幼兽，在荒野中发出的哀嚎，让人听后闻者落泪。
“布鲁斯，我在城市中放置了6枚炸弹，你还有三个时辰，你拯救你的城市吧。"小丑的笑声继续在耳边回荡，是那样的刺耳。“小丑！“蝙蝠侠趴在地上嘶吼，眼神中满是仇恨。“冷静点，你去找小丑复仇，其他的都交给我。“夜翼扶起蝙蝠侠：“我们分开行动，你去抓小丑，我去拆除炸弹，这样速度最快，也能最大程度保证城市的安全。”
“可以。”
夜翼离开了，带着仇恨的蝙蝠侠发起了对小丑的复仇。一番斗智斗勇后，蝙蝠侠的手掐在小丑的脖子上。小丑笑得撕心裂肺。“哈哈哈，你以为你赢了吗？错你失败了。”三声巨大的轰鸣，震碎了建筑玻璃，在蝙蝠侠耳边响起，连接夜翼、红罗宾的生命监控系统瞬间熄灭。
蝙蝠侠大脑一片空白。
小丑兴奋而恶毒地说着：“你猜猜，有几只小鸟陨落在这次的爆炸中。”而蝙蝠侠只觉得一阵眩晕，世界在眼前一片黑暗，手不自觉地用力。“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小丑脖子断了。他就这样看着，看着自己是宿敌失去了生命。“哈哈哈……哈哈哈。“蝙蝠侠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发出低沉的笑声。今天，蝙蝠侠失去了管家、养子、宿敌…
夜翼跟在蝙蝠侠身后，两人配合默契，打倒了所有的敌人，直到与小丑面对面。
突然，蝙蝠侠后退一步，让出面前的空间。“小丑交给你了，我相信你能完成这个任务。”夜翼能听出其中的信任，这份信任让夜翼有些兴奋。“交给我，你放心。“夜翼矜持颔首，随后如同疯狗，一拳突入到小丑眼前。“小丑受死。”
接下来是全全都肉的爽感，搭配小丑的惨叫非常爽快。沉重物品倒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夜翼警惕回头，就看到蝙蝠侠倒在血泊中。
“不！”
曼纳莎整个人都麻爪了，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