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路人马集结
第89章各路人马集结
哥谭的雨还在下，就像《肖申克的救赎》中，安迪爬出排污管的那晚一样大。
豆大的雨滴从天空砸下，重重砸在水滴兽的身上，也砸在蹲在水滴兽头顶的蝙蝠侠身上。
冰冷的雨水顺着面甲滑落，蝙蝠侠目光阴郁地盯着广场上的大屏幕。大屏幕中,，小丑惨白的笑脸和聒噪的笑声与夜晚的哥谭相得益彰。小丑还在继续讲他的地狱笑话：“六条腿走进巷子，为什么只有两条腿走出来。”
“因为他是布鲁斯韦恩一家,哈哈哈！”
小丑神经质地笑着，在镜头前展示手中闪着红光的遥控器。“而今晚，我们幸运的小韦恩，将失去他宫殿一般的大厦，不知道我们的黑暗骑士能不能保住自己金主的宫殿。”
小丑在镜头中忘情地舞蹈，用尽全力挑衅哥谭的守护骑士。迪克躲在一旁的屋檐下,看着大屏幕，再看向蝙蝠侠。蝙蝠侠立在雨中，垂在身边的手指紧握，呼吸沉重，看得出来他在强压自己的愤怒，如果小丑在他面前，蝙蝠侠的拳头一定已经落在小丑的脸上。迪克看出父亲的愤怒，找了个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我都有些怀疑小丑是不是知道你的身份了，这样针对韦恩集团，不过你放心，提姆在公司看着，不会出什么问题。”“哥谭医院的伤亡如何。"蝙蝠侠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翻滚的心绪。“医院的患者和医护人员没有伤亡，只是整个医院的主体建筑损毁严重，好几栋大楼承重墙出现裂痕，只能推倒重建了。“迪克有些头疼，“重建的这段时间里，哥谭的医疗系统将面临挑战。”
本来预约看病的人就多，这么一搞派对的人更多。说个地狱笑话：一个癌症初期患者预约治疗，直到他的病症发展到晚期，他都没能获得医疗救治。
“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我们要快点找到小丑的藏身处，再将他抓起来，送回阿卡姆。"蝙蝠侠声音冷硬地宣告。“小丑并没有隐藏自己的行踪，我怀疑这是个陷阱。“迪克说出自己的顾虑，和小丑战斗，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就算是陷阱我们也要去闯一闯，到以后我突入你殿后。”蝙蝠侠分配完任务，从水滴兽上一跃而下，黑色身后披风在空中飞舞，如同蝙蝠张开的翅膀。
在靠近地面时，蝙蝠侠掏出爪钩枪对着墙壁射出爪钩，爪钩嵌入建筑，后面的高强度合成纤维绳索猛地绷紧，减缓下坠速度，蝙蝠侠重重落在积水的马路上，走向蝙蝠车。
“这不还是很生气。"迪克耸耸肩，走到雨幕中，冰冷的雨水打湿了他的发丝，紧身制服包裹的身躯在几秒钟被浸湿漉。迪克张开双手，以一个标准的信仰之跃从高空一跃而下。哥谭的街道中没有稻草堆，耍完帅后为了防止摔死，迪克也掏出钩枪，减缓自己的下落速度。
夜翼如同一只渡鸦，轻巧地落在蝙蝠车旁，车门打开，夜翼弯腰钻入。“出发。”
蝙蝠车前面的两盏车灯陡然亮起，发出沉闷的低吼，劈开雨幕，向着远方驶去。
随着爆炸和小丑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宣告，哥谭的气氛就像在热油中滴入一滴凉水，猛地炸开。
不安分的下等人将这当作机会，上层人将这当作麻烦，最烦恼是中层。没那么有钱，但是生活富足，抗风险能力较弱，失去工作将落入更下层去。这些人恐惧战战兢兢地工作，好不到哪儿去，但说他们是坏人也够不上。只能战战兢兢地活着。
他们是这场混乱中最大的受害者。
暴雨之下，哥谭的下水道系统全力运作，但有的地方已经变成了泽国。辛苦的上班族涉水走向工作的地方，而那些有钱人，则是待在自己安全的公园中，通过视频进行会议。
“我真是受不了了，就不能派遣利爪将那个小丑干掉吗？”未知的地下，戴着猫头鹰面具的人抱怨着。他们的声音经过变声器的扭曲，掩盖所有人的身份。“耐心点，我们需要小丑帮我们对付蝙蝠，而这个过程中的损失是我们必须付出代价。"坐在主位上的组织者，安抚暴躁的人。“医院中最值钱的医疗器械完好地撤了出来，损失并没有多大，让那个正义感过头的蝙蝠好小丑战去吧，我们今天的话题是，密大实验室的研究成果。”“经过验证，这项技术，确实可以让人得到长生。”一时间，整个宴会大厅安静了下来。
一种惊喜的气氛在房间中蔓延。
镜头前的小丑停下疯狂的舞步，有些歇斯底里地念叨着：今天场子冷，没有意思。”
这样说着，随手将手中拿着匕首，在小弟面前滑过，锋利的匕首在他脸上用力一划。
“啊啊啊"发出痛苦的惨叫，但真身中满是惊喜，好像小丑并没有伤害他，而是在奖励自己。
小丑回到窝在椅子上，随手翻看手中的魔法书。一分钟、两分钟……
整个房间陷入安静中，就连那个被划伤的小弟也强忍痛苦，不出一声。“看起来你被骗了。"小丑苍白的手，夹起书本，扔回到角落中：“看起来仪式并没有起作用，邪神没有出现，让哥谭燃烧还得看我们自己。”丧钟视线一直落在角落中的书籍上，一秒、两秒、三秒书籍依旧在角落中，没有发生变化。
“我的朋友，你在看什么，你在好奇那本魔法书，你也可以进行召唤。其实我很好奇后面的电影，既然有小丑2了，那么就有小丑1，这个我很好奇是哪个导演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拍摄了的电影，这是侵犯个人隐私的行为。”小丑笑得古怪，看向丧钟。
确实有不怕死的导演以自己为原型拍摄电影，小丑会随机挑选几名幸运儿，送出惊喜。
有的人轻一块紫一块，但更多的人东一块西一块。一直站在窗口附近，确保自己能快速跑路的丧钟感受到小丑的目光，敷衍地说”“说不定邪神将现在发生的事情当成电影看，你就是主角。”“那也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使用肖像，就算是邪神我也不答应。"小丑张开手臂将胳膊放在椅子上，坐姿嚣张，“不过我感觉你欺骗了我，我不喜欢被欺骗。”“你想如何。"丧钟听出其中威胁，抬头看向小丑。小丑手上正握着一把手枪，子弹上膛，枪口对准丧钟。“丧钟，不能让观众微笑的喜剧演员会被扔石头，你要试试嘛！”被枪指丧钟没有丝毫慌乱，满不在乎地说：“上面的要求是循环播放，你并没有完成仪式要求的步骤。”
这是丧钟的解释，也不管小丑信不信，反正解释过了。“你说得有道理，我们再来一遍。"大概是等待的时间太长，小丑想要找点乐子，于是放下手枪，再次来到小弟面前。小弟脸庞上的伤口并没有得到友善地处理，现在还在血流不止。鲜红的液体顺着下巴流淌，就像一个没关紧的水龙头，鲜血很快就浸染了他的衣服。但这个年轻人丝毫不在意，反而在小丑走过来时牵动嘴角尽力，尽力露出微笑，眼中是对小丑的崇拜与狂热。
这个年轻人的行为，撕扯到面部的伤口，血小板辛苦工作的成果被年轻人自己毁掉，血流如注在他身上具象化了。
仅仅几分钟，年轻人面色惨白，拿着相机的手在疯狂抖动。“这可不行，摄影师就是要手稳，你现在不能担任这个工作。”说着，抢过小弟手上的摄影机，放到另一个人的手中。“摄影师是你了，我看好你哟~"小丑双手拍在这个幸运儿的肩膀上。而这个幸运儿就像被蛇缠上了一样，后背被汗珠打湿。小丑不再看新上任的摄影师，转身走到被抢摄影机的小弟面前。这个可怜的孩子，以为自己被偶像否定，整个人有些崩溃。小丑双手捧住年轻人的脸，左看右看，手指伸到口中，用力搅动。“哦，这伤口太严重了，我来帮帮你吧。”说着从身后拿出订书机，在年轻人脸上比画，找到满意的角度后，就将订书机重重地按在他脸上。
“我曾经想成为医生，为此练习过，不要怕，很快就能结束。”小丑轻声安慰，手上的动作毫不留情，用力将订书机按上去。金属穿过皮肉，小弟没有挣扎，虽然痛苦，但是与偶像接触的兴奋冲淡了这份痛。
年轻小伙子激动地双脚蹬地，扬起的灰尘在空气中弥漫，他身边的其他人都远离这两个神经病。
“咔嚓、咔嚓”用力几下，小丑医生完成了治疗。订书机穿透伤口，还真的止住了血。
代价就是年轻面颊嘴巴都被订书针穿透，小年轻抚摸自己的面颊，崇拜地看着面前的小丑。
小丑的手在衣服上用力擦了擦，拍了拍新上任的摄影师：“作为摄影师，你可要拿好摄像机。”
摄影师忙不迭地点头，就怕这人给自己也来一下。小丑在口口中挑挑拣拣，想要找一个合适的场景再次爆破。终于找到自己满意的，毫不犹豫地伸手拿了过来。丧钟是一个合格的观众，淡定地看着这一切。独眼看向一旁角落时，那本躺在地下的书籍已经消失不见。
果然有问题，丧钟眯起独眼，警惕地将手按在武士刀上。就在小丑找好拍摄角度，即将按下手中按钮的那一刻，一枚闪光灯撞破玻璃，在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灼热的光芒绽放。刺痛了所有人的目光。丧钟凭借直觉抽刀劈开射向自己的子弹，弹壳落地，光芒消散，小丑的喽啰中枪倒地。
而小丑本人，则是不见踪影。
小丑醒来时，发现自己头朝下，被吊在一间密室中央，一个戴着红头套少年拿着一把枪，顶在自己的头顶。
小丑能感受到自己对肌肉失去了控制，这是肌肉松弛剂和麻醉剂双重作用的效果。
下手的人没想没有丝毫留手，根本不估计两种药剂对人体的损伤。“喔喔喔，一个厉害的小家伙，你想要什么，或者说你是因为看不惯我。”小丑眯起眼睛，舔了舔干涸的嘴角。
“为什么不加入我们了，我们可以给哥谭带来不一样……”小丑还在喋喋不休，可是杰森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拿起地上的棒球棍，用力击打在小丑的腿上。
“咔嚓”一声脆响，小丑的膝盖碎裂。
疼痛激发了小丑的凶性，他笑得歇斯底里
“哈哈哈，为什么不杀了我，你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