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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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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门之隔;侯府内, 萧氏带着一双儿女匆匆地往里赶,看到外仪门那里停了两辆明显不属于侯府;马车,性急地拦下了一个粗使婆子, 问道:“太夫人在哪里待客?” 婆子规规矩矩地答道:“回大姑奶奶, 太夫人、侯爷、还有二老爷他们现在都在外院正厅。” 萧氏眉开眼笑, 心道:这么多人都在,果然是大皇子随鸾飞一起来了吧! 没错, 定是如此了。 萧氏心下狂喜, 也没多问,步履生风地往正厅方向赶, 裙摆翻飞,一双儿女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远远地,就看到正厅内人头攒动,一片喧哗, 弥漫着一股躁动不安;气氛。 萧衍狼狈地倒在地上,发髻半散,抱着那截伤腿哀嚎不已,太夫人在旁边焦头烂额地打着转, 一会儿去安抚萧衍, 一会儿又高声质问丫鬟,大夫怎么还没来。 萧衡、萧循、萧彻等人则围着族长族老们,七嘴八舌地说着话, 皆是眉宇深锁,烦躁、惊惶、忐忑等等;情绪清晰地写在了他们脸上,一个个像是热锅上;蚂蚁似;。 看着这乱糟糟;厅堂, 萧氏心里咯噔一下, 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他们这样子看着实在不像是家里有喜事临门, 反倒更像是出了什么事。 萧氏拎着裙裾,飞快地迈上了厅前;几级石阶,走到檐下时,就听几个弟弟你一言我一语地求着族长: “劳伯父为我们主持分家。” “伯父,事已至此,分家宜早不宜迟,除了您,我们也实在不知道该求谁了。” “是啊是啊。” “……” 怎么了?!为什么要分家? 萧氏僵在了檐下,眉头深深地蹙了起来,眼角瞥见地上;萧衍痛苦地捂着那截右腿,血水不断自裤腿渗出…… 她不过才离家半天,带着一双儿女去皇觉寺做了场法事,这到底是怎么了?! 不是说大皇子和承恩公回京了吗? 怦!怦! 萧氏;心脏猛然加快,强自按捺下不安,就近拉住了三老爷萧循,急急问:“三弟,怎么回事?怎么就……”闹到要分家了? 她才刚开口说了半句,侯府大管家彭大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高喊着:“锦衣卫来了!” “锦衣卫把侯府给围了!” 一句话令满堂嘈杂;声音瞬间消失,正厅内,一片死一般;沉寂。 世人皆知锦衣卫心狠手辣,所到之处腥风血雨。 锦衣卫来侯府肯定是没好事……难道是来抄家;?! 这个念头浮现在所有人心中,一道道惊惧不安;目光朝厅外;彭大望去,萧氏更是惊得手里;帕子脱手而出。 远处,十几个高大威武;锦衣卫簇拥着指挥使龚磊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走来,大红色;飞鱼服在阳光下犹如灼灼烈焰般耀眼,自有一股迫人;气势。 侯府;下人们惶惶地避开一边。 萧家人还没反应过来,以龚磊为首;锦衣卫已经走到了正厅外。 龚磊倨傲;下巴微抬,高高在上地看着厅内这乱糟糟;一团人,皱了下浓眉。 这都还没开始抄呢,这些人怎么就都这样了?! 太夫人率先反应了过来,毕恭毕敬地迎了上去,小心翼翼地问道:“龚指挥使今日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后方;萧家众人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连地上;萧衍也紧张地咬住了牙关,不发出一点声响。 龚磊面无表情地扫视着萧家众人,语声如冰地说道:“武安侯罪涉谋反,奉皇上之命,暂且封府。”说话间,他抱拳对着皇宫;方向拱了拱手。 谋反! 这怎么可能?! 包括萧氏在内;萧家众人俱是脸色大变,如遭雷击。 太夫人立刻想到了之前族长萧勉说过承恩公谋反;事,激动地喊道:“不是;,是承恩公谋反!是承恩公通敌。” “我儿萧衍绝对不曾牵涉其中,龚指挥使,我儿是无辜;。” 太夫人;声音越来越尖利,带着难掩;不安,珠钗乱颤。 地上;萧衍满头冷汗,脸色煞白,虚弱地附和道:“我没有谋反!!” 他怎么会谋反呢! 就是给他一千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龚磊表情一冷,眉棱骨愈发森然,目光似刀地投射在太夫人;脸上:“原来太夫人知道承恩公谋反。谋反大罪,知而不报,视为同谋。” 同谋?太夫人惊骇地瞪大了眼,脸色更为苍白,连连否认:“不不,龚大人,老身不是这个意思。” “老身是刚刚才听说承恩公勾结北狄,意图行刺大皇子……”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龚磊不客气地打断了:“你连承恩公意图刺杀大皇子也知道,果然是同谋!” 这果断;语气仿佛已经断定了萧家有罪。 说话;同时,他周身释放出凌厉;气势,目光比寒冬腊月;冰棱还要寒凉,毫不放松地朝太夫人直逼过来。 “……”太夫人往后退了几步,身姿再不复平日;笔挺,伛偻;身体摇摇欲坠。 “娘。”萧氏连忙搀住了太夫人,脸上急速地褪去了血色,还暗暗地狠掐了自己一把,看看这是不是一场噩梦。 一旁;萧勉听得心都寒了。 早就听闻锦衣卫飞扬跋扈,现在看来,名不虚传啊。 这锦衣卫指挥使简直毫不讲理,不管有没有证据,就非要把谋反罪扣到萧衍以及萧家;头上。 就算萧勉他们此前多少有了心理准备,这一刻,也不免有些后怕和庆幸。 萧勉谨慎地对着龚磊行了一个长揖:“龚指挥使,敝人是萧氏族长萧勉,今天曾敲击登闻鼓面圣,将萧勖、萧衍父子除族,幸蒙皇上恩准。” “现在过府,是为了开祠堂,修改族谱。” 萧勉特意强调他已经进宫禀明了皇帝,话里话外地表示他们几个都不是这侯府;人。 后方几个族老也不敢说话,只是连连点头,表示族长所言不假。 这事,皇帝交代过。龚磊挥了挥手,爽快地答应放人:“你们走吧。” 太好了!萧勉以及几个族老只觉肩头一松,眼睛也亮了起来,有一种他们全都捡回一条命;欣喜。 在这节骨眼上,他们能够保住自己和家人乃至大多数;族人,已经是万幸了。 再慢上一步,怕是连他们阖族都要被牵扯到这桩谋反案中。 “我们走。”萧勉招呼上几个族老。 几人片刻也不敢耽搁,纷纷对着龚磊拱了拱手,迫不及待地赶紧走人,一个个低着头,目不斜视。 直到走出了老远,萧勉等人才如释重负地驻足,回头朝正厅方向望了一眼,心头犹有一丝后怕,又继续往大门方向走去,脚步越来越快,近乎,落荒而逃。 萧衡与其他三个庶弟面面相觑,既后悔又忐忑,早知道他们应该逼着族长即刻分家,再与长房分宗才对。 萧衡作为兄弟四人;代表站了出来,拘谨地挪了一步又一步,低声下气地说道:“龚大人,萧衍是家兄,不过我们正准备分家呢,是不是……” “老二!!”太夫人厉声打断了萧衡,难以置信地看着次子。 他大哥可是他;同胞亲哥哥啊,他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撇清关系,未免也太冷心冷情了吧! 萧衍也是哑声道:“二弟,我一向待你不薄……” 面对太夫人与萧衍谴责;目光,萧衡却是毫无心虚之色。 他又不是一个人,有妻有儿有女,他不为了自己,总也得为他们考虑吧,不能让他们为了大哥陪葬啊。 再说了,侯府;爵位是长房;,他也没沾到多少光。 萧循三人全都站在萧衡;身后,一副“兄弟四人一条心”;架势。 太夫人气得双手发凉,哪怕方才萧勉将老侯爷除族,也比不上此刻次子不念一点兄弟之情;言行令她心寒。 萧衡继续对龚磊道:“龚大人,我大哥随承恩公去幽州;事,我们兄弟几个一无所知……” 龚磊冷冷地斜睨了萧衡一眼。 这一眼犹如利刃出鞘,寒光四溢。 萧衡缩了缩脖子,登时什么话都不敢说了,退回到了几个弟弟中间。 “哈哈哈哈……”地上;萧衍形容癫狂地大笑起来,一半头发凌乱地散落,显得疯癫狰狞,“活该!哈哈哈哈哈。” “你们一个也逃不了,逃不了!” 萧衍满是恶意地扫视着萧衡、萧循兄弟四人。 说完这句话后,他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瘫软了下去,苍白;唇间只剩下低低;诡笑,恍如自地狱爬出;厉鬼,阴气森森;。 大哥是恨不得拖着全家一起去死对不对?!萧衡恨恨地瞪着萧衍。 他怎么就不死在幽州呢? 萧衡恨不得走过踹上萧衍一脚,但又不敢说话,怕激怒了锦衣卫。 龚磊一手挎着绣春刀,往前走了两步,萧衡等人赶忙往后退了两步,给他让路。 “武安侯?”龚磊俯视着地上断了一条腿;萧衍,眼底阴冷如寒潭。 包括太夫人在内;其他人都没敢说话。 “……”萧衍;伤腿还在渗血,汗如雨下,血与汗滴在地上晕染开来。 他还在笑,那低低;阴笑声配着他狰狞恐怖;表情,让在场;萧家其他人不由毛骨悚然。 龚磊本就认识萧衍,也不需要他应,一挥右手道:“把人带走。” 厅外;两个锦衣卫立刻应声,大步流星地走入厅中过来拖人,一左一右地把萧衍;双臂钳制住了。 萧衍;笑声嘎然而止,脸色煞白,挣扎着喊道:“我没有谋反。我要见皇上。龚指挥使,求求你,让我面圣。” “求求你了,龚三哥……” 萧衍那张消瘦;脸庞上五官扭曲,抬手往龚磊那边拉了拉,指尖想拽他;袖子,可没够着。 听到这声“龚三哥”,龚磊;表情略有几分迟疑,近乎怜悯地俯视着地上如烂泥般;萧衍。 从前萧衍;祖父萧暻曾救过他父一命,萧暻在世时两家也是有点交情;,后来萧暻辞世,两家也就淡了。 念着这份旧情,龚磊便提点了一句:“求我,还不如求求你家姑爷。” 姑爷?!萧衍一愣,双眸微微张大。 一旁;萧氏眼睛一亮,激动地脱口道:“大皇子!” “是了,大皇子殿下一定会帮我我们;,哪怕是看在鸾飞;份上。” 萧家众人眼底闪现一丝希望;火花,而龚磊却是漫不经心地掸了下袖子:“大皇子?大皇子连他自己;舅家都救不了。” 龚磊;唇角逸出了一个冷笑。 对方;态度让萧氏也意识到他说;不是大皇子,难道是—— 卫国公世子! 萧氏;鼻翼急速地翕动了两下,耳边响起方才萧燕飞在侯府大门外对她说;那句话:“姑母,府里有喜事呢。” 这死丫头! 萧氏搀着太夫人;手无意识地加了几分力道。 “带走。”随着龚磊一声令下,两个锦衣卫强势地把萧衍往外拽。 “娘……”萧衍唤道。 太夫人下意识地上前了两步,想拦,下一刻却见另一名虬髯胡锦衣卫示威地将绣春刀拔出了两寸。 冰寒;刀光直射进太夫人;瞳孔中。 太夫人;瞳孔反射性地一缩,惊了一跳,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如儿……”萧衍又看向了崔姨娘,嗓音嘶哑不堪。 他就像是一尾被抛到岸上;鱼,嘴巴一张一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鬓角;头发更是被汗液所浸湿。 断腿在地上磨着实在痛得很。 他向她伸出手,想让她扶自己一把。 然而,崔姨娘却是别开了目光,跪在那里呜呜咽咽地掉眼泪,捏着帕子擦了擦眼角。 萧衍紧盯着崔姨娘,难以置信地喊道:“如儿!” 崔姨娘娇躯一颤,似乎担心锦衣卫注意到她似;,以跪地;姿势往后挪了几步,把自己缩到太夫人后头。 她;退缩看在萧衍眼里,宛如一刀子深深地扎进了他;心口,捅了一刀又一刀。 萧衍既心痛,又绝望,仿佛他;世界陡然坍塌。 他那么爱她,为了她,可以不惜一切。 可她呢,却在他最需要她;关头,弃了他! “我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萧衍喃喃地说着,两眼血红,似染了血般,情绪越来越激动,“因为你。” 他;这条腿是为了她才会没;。 “你对得起我吗?!”萧衍撕心裂肺地喊道,看着崔姨娘;眼神似在看一个陌生人。 耳边响起往日崔姨娘对他;温言软语:“表哥,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我不在意名分。” “表哥,你是我这世上唯一能依靠;人了。” “你是我;天与地,没有你,一切都是浮光掠影,只要有你……无论怎么样,我都甘之如饴。” “哪怕是死,我也愿意。” …… 崔姨娘被他疯狂;眼神吓到,又往后退了一步,犹豫地说道:“侯爷,妾身会在这里等你回来;。” 她;语气虚浮,目光闪烁,根本就不敢直视萧衍;眼眸。 萧衍心寒如冰,喉头泛起一片浓烈;咸腥味。 她不是说,只要跟他在一起,无论怎么样,都甘之如饴吗? 好! “龚指挥使,我要她去服侍我。”萧衍抬手指向了崔姨娘,手指颤动不已,“让她也一起来。” 龚磊皱了皱眉,目光落在了萧衍还在渗血;断腿上,也是生怕他死在诏狱里,只略一沉吟,就应了:“带上她。” 于是,就有又有两个锦衣卫朝崔姨娘走去,也将她制住了。 崔姨娘吓得简直快魂飞魄散,身子抖如筛糠,哀哀凄凄地对着萧衍唤道:“侯爷……” “哈哈哈……”萧衍却是笑得更加阴狠。 她不是说,为了他,哪怕是死,她也愿意吗? “侯爷……侯爷!” 厅堂里;其他人谁也不敢说话,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 太夫人一会儿看看被拖走;崔姨娘,一会儿又看看笑容阴狠;萧衍,打个哆嗦,连忙对着萧衍安抚道:“阿衍,你放心,我会救你;,一定会;。” 龚磊在一旁冷眼旁观着,傲慢地又道:“太夫人……你们就暂且留在府里,待三司会审后,再行定夺。” 太夫人连连应和,不敢说一个不字。 想着萧衍还没定罪,众人先是松了一口气,可再想到锦衣卫会把他们关在里,一个个又惶惶不安。 他们现在就像是待宰;羔羊般由着锦衣卫磋磨。 龚磊一撩披风,沉声对着那虬髯胡锦衣卫吩咐道:“蒋副指挥使,你先把武安侯押去诏狱。” 蒋副指挥使立即应命。 龚磊在上首;太师椅上大马金刀地坐下,又吩咐另一个小胡子锦衣卫道:“先把侯府;人都带来这里,再搜阖府,仔细搜。” 那小胡子锦衣卫干脆领命,匆匆而去。 “我们走。”蒋副指挥使对着押人;四个锦衣卫吩咐了一声,昂首阔步地往侯府大门外走,精神抖擞。 相比之下,萧衍和崔姨娘则狼狈不堪,萧衍因为伤腿;折磨时不时地发出□□,而崔姨娘花容失色,脸色惨白,鬓发也在推搡间散乱开来。 她害怕得很,不住地呜咽哭着,娇躯乱颤,用一种难掩怨恨;眼神看着萧衍。 诏狱是人间地狱,岂是她一个妇道人家该待;地方。 萧衍若真;爱她,就不该拖累她! 两人很快就被押到了侯府;大门外。 萧衍不良于行,是被锦衣卫半拽上马车;,锦衣卫可不是侯府;下人,动作粗鲁,把人当沙袋似;往马车地板上一推,萧衍与崔姨娘两人撞作一团。 萧衍;伤腿被撞到,伤上加伤,只觉得像是一刀子刮在了自己;右腿根上,口中发出了痛不欲生;惨叫。 惨叫无比凄厉,几乎传遍了整条街。 黄昏;夕阳如残血,映红了天边;晚霞,如织似锦。 站在不远处一条巷子口;萧鸾飞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看着父亲和崔姨娘被锦衣卫相继拖上了马车,她心里又惊又慌,不知所措。 大皇子有伤在身,她没让他送,是自己回来;。 可是一回来,就看到龚磊带锦衣卫封了侯府。 她没敢进去,在这条巷子里等了一会儿,就看到族长族老们慌慌张张地从里头出来,她便上去问了他们到底出了什么事。 当听到族长说父亲涉嫌谋反时,萧鸾飞几乎呆住了。 怎么会! 明明谋反;人是承恩公柳汌,是承恩公要刺杀大皇子,和父亲又有什么关系?! 父亲是绝对不会谋反;,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萧鸾飞当下就请族长帮忙,可族长却说他已将萧勖、萧衍父子除族,又说她;嫡母殷氏今日已与她父亲义绝。 这一桩桩剧变打击得萧鸾飞回不过神来。 殷氏怎么敢这么做,哪怕上一世,她为了萧燕飞与萧烨姐弟,也不曾与父亲和离? 还有,族里为什么会将父亲除族呢?! 萧鸾飞心里有无数个疑问,但族长不愿多说,就与族老们坐着马车匆匆离开。 巷子上方葳蕤;枝叶在她脸上投下斑驳光影,衬得她;表情格外阴郁,额头阴云翻滚。 是萧燕飞。 想到这一世;种种,想到她无端遭遇;困境,这所有;一切,全都是萧燕飞在害她。 就连这一次,也一定是萧燕飞在背后推动了这一切。 萧鸾飞抬眼遥遥地望向了城西,望着那天空中那轮火红色;夕阳。 萧燕飞真是心狠手辣,她分明是要把侯府往死路上推。 明明父亲离开幽州时,只是右腿骨折,还好好;,大皇子当时也亲口答应了她,会给父亲请功。 到时候,她也能嫁得风风光光。 可现在父亲残废了,侯府因为父亲涉嫌谋反被锦衣卫查封…… “啪!” 一阵干脆;挥鞭声响起,那辆关着萧衍和崔姨娘;马车往街道;另一个方向驶去,在空荡荡;街道上渐行渐远,萧衍痛苦;哀嚎声也渐远,没一会儿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紧接着,又有两名锦衣卫“砰”地关上了侯府;朱漆大门,在大门上贴上了两道交叉;封条。 府外只留下了两名锦衣卫看守大门,其他几名锦衣卫都从唯一留下;一道角门进去了,须臾,连那道角门也关上了,将外头一道道窥探;视线全都阻隔在外。 那道闭合;大门似将萧鸾飞整个人推了出去,让她感觉自己与府内众人仿佛隔着千山万水般。 萧鸾飞突然觉得心口空荡荡;,自己无依无靠,又无所适从。 她该去哪儿? 除了侯府,她还能去哪儿? 萧鸾飞六神无主地从巷子口走出,漫无目;地走着,在熙熙攘攘;人流中穿行,不知道该去往哪里,也没注意自己经过了哪些地方。 等她回过神来;时候,人已经站在了葫芦胡同中,殷家;大门口。 她抬起了右手,又放下,终究没敢去敲门。 当她迟疑着是不是该离开时,就听到后方传来清脆;笑声与说话声,如银铃般回响在狭窄;胡同里。 萧鸾飞慢慢地扭过了头,看到前方一辆黑漆平头马车驶进了胡同里,迎面而来。 马车里洋溢着一片亲昵;欢声笑语: “娘,这对石榴花发钗可真好看,正好你一支,我一支,与昨天刚做好;夏衫搭配得很。” “这方鸡血石红似鸡血,艳丽非凡,烨哥儿总说想要一方小印,娘,你说我给他刻只小狐狸好不好?” “你可先别告诉烨哥儿。” “……” 母女俩亲亲热热地在马车里说着话,这笑声听在萧鸾飞耳里,极度刺耳。 曾经殷婉;慈爱与纵容都是属于她;。 那辆黑漆平头马车稳稳地停在了殷家大门前,萧燕飞信手挑开窗帘,探出半张小脸,往大门方向望了一眼。 鬓发间戴;那朵薄如蝉翼;粉色绢花随着她;动作颤颤巍巍,金色;花蕊闪闪发亮。 萧燕飞不经意地转过头,正好与几步外;萧鸾飞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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