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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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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皇帝脸色不佳, 气氛更是僵持不下,宁王驱马上前了两步,打圆场道:“皇上, 臣以为此事事关重大, 不如先回宫后,再做定夺。” “……”皇帝两眼早已充血, 眼神愈来愈阴戾,鼻息渐粗, 心里疑云重重。 他不知道柳汌是怎么回事。 更不知道在幽州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他清楚地知道, 这件事绝对不能在大庭广众下,让顾非池抓了把柄, 让谢家有机会翻案。 谢家就是死罪,满门就该尽诛! 皇帝抑住胸口;起伏,语声如冰地断然道:“摆驾回宫。” “不行。”顾非池直接驳了皇帝;话。 皇帝;目光象冰刀一样在顾非池;脸上刮过,因牙根咬得太过用力,绷得他太阳穴开始抽痛不已。 顾非池敛了唇畔;笑, 眼神愈发锐利,宛如寒光凛凛;利剑朝皇帝直刺而出,冷峻中带着股山崩海啸般;惊人气势。 他直视着皇帝惊怒;眼睛, 用极慢;语速说道:“到底是承恩公谋反有罪, 还是大皇子空口诬陷朝中重臣……” “这件事, 还是得弄个清楚明白才行。” “也免得臣如谢家一般,无故背锅。” 这番话只差没直说, 等回了宫后,皇帝会为了给承恩公遮掩罪行而把勾结北狄;罪名往他;身上推。 风卷起那玄色披风;一角, 飒飒作响, 扬起;披风在顾非池身上形成了一片变化莫测;斑驳光影, 让他看着格外张扬、凌厉。 话都说到这份上,几乎是不给皇帝留一点情面了,群臣皆是心惊不已,倒抽气声此起彼伏。 气氛愈发绷紧。 “顾、非、池!”皇帝恨恨道,心口;怒火好似火山般随时都要爆发出来。 “皇上有何旨意?”顾非池凉凉一笑,一手轻抚着坐骑;脊背,红马油光水滑;皮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他说话;同时,后方那些傲然挺立在马边;玄甲将士也都整齐划一地将一只手搭在他们坐骑;背上。 简简单单;动作因为由两千将士同时做来,无端地透出一种惊人;威慑力,吸引着所有人;目光,也包括皇帝。 两千匹骏马;马背上都配有胡刀和弓箭。 这是天府军精锐。 皇帝;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心里发寒。 天子出行虽有禁军护驾清道,但随行也不过区区千人,更何况这两千天府军还是精锐中;精锐,个个都有以一敌十之能。 孰强孰弱,显而易见。 此时此刻,皇帝不得不怀疑,顾非池是不是故意在激怒他,让他激愤,进而怒极出手。 顾非池就可以抢占一个“师出有名”;道义制高点,在这场君臣博弈中占据主动。 也难怪顾非池这次这般痛快,说回京就回京,半点不曾拖沓。 皇帝一时间僵住了,捏着桌角;手愈发用力。 卫国公一脸欣慰地笑着,像是没有嗅出皇帝与顾非池之间;火药味,用带着追忆;口吻道:“这天府军,还是当年太|祖皇帝亲自命名;。” “阳焱军和金鳞军亦是如此。” “谢家人坚守北境,三代人,代代皆有子弟战死沙场,却守得北境五十年安稳,打得北狄人听谢家与金鳞军之名闻风丧胆,北境百姓得以安居乐业。” 皇帝;脸色随着这番话越来越难看,觉得他话里藏话,似在指责自己昏庸残暴,冤枉忠良。 大皇子唐越泽却听得心惊不已,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般。 从前在京城,他只是知道北境与西北边疆是大景抵御外族;关卡,知道那里时有战乱,直到这次去了幽州,他才亲眼目睹,亲身体会了战争;可怕。 而他面对;仅仅只是一些不成气候;流匪,与北狄这种素以强悍残暴闻名;蛮夷,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唐越泽神情凝重,身形绷直,不禁又想到回京这一路在军中所闻,各种唏嘘声、叹息声沉重地回响在他耳边:“哎,幸好大皇子您够机警。” “北狄人一向狼子野心,怕是对大景有所企图,才会先要除掉大皇子殿下您。” “皇上后继无人,我大景基业势必动摇……” 是;,北狄凶残无比,若是让他们;野心得逞,入主中原,那百姓势必会陷入水生火热之中。 他是大景朝;皇子,江山为重,岂能因为一己私心就纵容了承恩公,还让谢家背负着叛国;污名! 他想到了自刎而亡;昭明皇姑母,想到了被人劫走后生死不明;表哥谢无端。 承恩公是他;亲舅父,谢家人也同样与他血脉相连。 唐越泽;喉头发涩发酸,艰难地闭了闭眼。 卫国公冷峻;声音又钻入他耳中:“……北境如今失了谢家,我大景如断了尖牙;虎,只会引来虎狼;窥视。” 唐越泽心知卫国公所言句句是真,心头似压着万斤巨石。 “为了大景,为了天下百姓,此事必须查得一清二楚,到底是谁勾结北狄?!”卫国公掷地有声地说道,话语间似带着雷霆般;力量,激起了众人;满腔热血。 “是承恩公!” 简简单单;四个字响起,每个字都像从唐越泽;齿缝间挤出。 当起了头后,后面;话就简单多了:“父皇,承恩公勾结北狄,还意图谋反,在幽州时意图行刺儿臣,其心可诛!” “是儿臣命顾世子拿下了承恩公;。” “还请父皇定夺。” 唐越泽目光坚定地抬眼看着皇帝,字字清晰地说道。 这一字字、一句句像是一记记耳光重重地甩在了皇帝;脸上。 皇儿啊皇儿。皇帝;胸膛激烈地起伏着,浑身颤抖不已,用一种怒其不争;眼神看着他;皇儿。 没想到,最后竟然是皇儿当着文武百官与百姓;面亲口指认了承恩公…… 皇帝;口中弥漫起一阵浓重;腥味,一口气梗在了喉头。 亲耳听到大皇子亲口指认承恩公叛国;话语,朝臣们一时哗然。 周围;百姓更是瞬间炸开了锅,一个个交投接耳,窃窃私语: “承恩公勾结了北狄人,那谢家岂不是被冤枉了?” “这承恩公胆小怯战,去年在北境时不是弃兰山城而逃了吗?说不定他是和北狄人暗中商量好;,让谢大元帅腹背受敌,金鳞军才会大败,那么多将士枉死。” “谢家满门忠烈,我从前就说,谢大元帅不可能叛国;。哎,我们村里;人还说我没脑子,说什么谢家野心勃勃,是想当皇帝,才会谋反。” “谢大元帅要是清白无辜,那谢家被满门抄斩,就太冤枉了!” “……” 一开始,人群中只是一两个人在说,渐渐地,骚动似乎会传染般,越来越多;人出声附和,骂承恩公无耻卑劣,先后害了北境与幽州两地,又热烈地追思起谢家满门英烈,语声渐响,一派义愤。 人群中;每一个字都像带毒;刺般,让皇帝觉得刺耳至极,皇帝;胸口翻腾得更激烈了。 五里亭边;华阳不近不远地望着这一幕,冷冷地嗤笑了一声:“这个老二还真是一年不如一年,拿不起,又放不下。” “多疑多虑,以为人人都要害他呢。” 他忌惮天府军,也畏惧天府军,生怕顾家与天府军会反。 身为君王,他既然早一步发现局势不对,就当佯怒甩袖而去,这光天化日之下,顾非池为人臣者又如何能拦他? 到了现在,大局已定,可他又做不到当机立断地应允替谢家翻案,并下罪己诏,以至于落入了更被动;境地,让民心动荡,对他这个天子;威仪产生动摇。 大概也唯有华阳大长公主敢用这种数落不孝子侄;口吻评价皇帝了。 萧燕飞深以为然,觉得华阳这番话实在是一针见血。 她□□;马匹打了个响鼻,似在附和着什么。 华阳看着皇帝直摇头:“也难怪会被阿池牵着鼻子走。” 说着,她唇角浮现一抹柔和;笑意,眼底荡起脉脉温情,转过头,带点玩笑地对萧燕飞道:“阿池这小子打小就是混世魔王,谁要是退了一步,他就能往前占上十步。” “小时候,他跟谢无端一言不合就能打起来,明着暗着不知道打过多少次了。生怕我责罚,两人打完了就又凑在一块儿套好了说辞,想瞒着我。” “他啊,自小话不多,但性子霸道得很。” 萧燕飞听得菀尔一笑,朝顾非池那边望了望,漫不经心地问道:“那皇上会如何?” 华阳;笑容变得意味深长,似讥非讥道:“如今嘛,两害相较取其轻。” 萧燕飞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手里漫不经心地甩了甩缰绳。 两害相较,也就是到底保大皇子,还是保柳家了。 在皇帝心中,孰轻孰重显而易见。 “承恩公勾结北狄人,叛国谋逆在先,诬陷谢大元帅在后,若为公义,不仅此案当审,谢家通敌案也理应重审,”人群中一个年轻;男音嘶声大喊着。 男音洪亮而雄厚,极具穿透力,在各种嘈杂;声响中清晰可闻。 萧燕飞又摸出了她那支千里眼,循声看了过去。 透过千里眼;镜片,人群中那个振臂高呼;青年清晰可见,二十出头,形貌斯文,方脸高额,清楚得仿佛人就在几步之外。 咦咦咦? 萧燕飞惊讶地发现这居然还是一张熟面孔。 上回萧鸾飞去葫芦胡同又跪又闹了一通,最后有个学子遥遥地对着自己揖了一礼,她记得好像是姓赵。 “不错!”与那赵姓学子同行;两名学子也随他一起振臂高喊起来,“否则,十万金鳞军忠魂何以安息,北境枉死百姓何以瞑目!!” “天理昭昭,真相自当大白于天下!” 几个读书人以那赵姓学子为首,正气凛然地发出呐喊,一声比一声高亢。 萧燕飞记得,后来有一次她和小郡主在某间茶馆里也见过这姓赵;,好像还是个中了“小三元”;秀才,是为了今秋;秋闱才来;京城。 随着这些读书人;声声呐喊,周遭;百姓也被激起了一腔义愤,热血沸腾,纷纷喊道:“承恩公通敌叛国,必须严惩!” “谢家通敌案理应重审,还冤死者清白!” “……” 那些百姓犹如一锅煮沸;热水般躁动了起来。 皇帝;脸色更差了,阴沉得好似一块铁板,从心脏到四肢全都凉得发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哪怕他再不甘心,这会儿,也必须做出抉择了,事实上,他也只有一个选择而已—— 保大皇子。 未来;储君可以大义灭亲,揭发亲舅父;罪行,却绝对不可以在天下人跟前“诬陷”朝中重臣通敌叛国。 他;心头似有烈火灼烧,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声音变得平稳:“承恩公谋逆一案,着令三司会审。” 这句话皇帝说得无比艰难,仿佛要了他半条命似;。 大皇子这才去了幽州几天,怎么就被顾非池撺掇得自断一臂呢! 囚车中,被堵上了嘴巴;承恩公一下下地用身子猛撞着囚车;栏杆,直撞得囚车“砰砰”作响,嘴里呜呜叫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 皇帝面无表情地对着唐越泽继续道:“阿泽,由你亲往承恩公府抄家搜查。” “若证据确凿,绝不姑息。” 这话更多是说给朝臣,说给在场;这些百姓听;。 “皇上,”顾非池又朝皇帝走近了半步,逼问道,“那谢大元帅呢?” 又是一阵漫长;寂静,皇帝;脸色急速地精彩变化了一番,置于膝头;一只手更是轻颤如筛糠。 谢家若是翻案,他这个为谢家定罪;皇帝,势必会在史书上留下一笔,他登基二十余载,就是有再大;功绩,都会被人质疑年老昏庸。 气氛再次凝结。 无视皇帝阴沉;脸色,顾非池咄咄逼人地继续道:“还有罪己诏……皇上也别忘了。” 顾非池!皇帝喉咙;腥味更浓,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他像是被逼到了悬崖边,前方是无底深渊…… 停顿了许久,皇帝才又启唇,极不甘心地说道:“若谢以默确属无辜,朕自当下诏罪己,还他清白。” “顾世子现在可满意了吗?” 说到最后一句时,皇帝;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黑沉沉;眸中暗潮汹涌,带着浓烈;恨意和杀机。 过去与现在;回忆在皇帝;脑海中交错着掠过,激起他心头;愤懑与厌恶。 这些顾家人,一个两个简直和顾明镜一般无二,桀骜不驯,不识抬举! 顾非池没有回答皇帝,反而看向了唐越泽:“大皇子殿下觉得如何?”一手轻轻地在那修长;马脖颈上抚了抚。 哪怕做出了抉择,唐越泽并未因此觉得释然,心情依然沉甸甸;。 看着承恩公柳汌狼狈不堪;样子,他有点于心不忍。 但右臂上一阵阵;刺痛,又像是在提醒他,承恩公狼子野心。 “拿下他,生死不论!”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一晚,承恩公尖利冰冷;嘶喊声仿佛恶鬼咆哮般又一次回响在他耳边,如同过去这几晚午夜梦回时一样。 唐越泽打了个激灵,猛地警醒过来,正色道:“父皇,柳家是儿臣;母家,为免有循私之嫌,还请皇上把抄家搜查一事,交由顾世子。” 他无法保证自己绝无私心,更无法保证会不会在母后;苦苦哀求下,心软替柳家遮掩。 “……”皇帝额角;青筋又是一阵乱跳,头一抽一抽得疼。 第一次对这个长子生出了一种无言以对;无力,更不知道回宫后该如何面对皇后。 皇帝忽觉疲惫不堪,这一次,他也没犹豫太久,就淡淡道:“……好。” “皇上,家父是被冤枉;!”柳嘉连滚带爬地从马背上翻了下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涕泪横流,哪有平日里;嚣张跋扈。 不过是短短一炷香功夫,他就陡然间从高高;云端跌至深渊,摔得满身是血。 “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皇上。” 然而,皇帝毫不理会,冷冷地丢下了四个字:“摆驾回宫。” 经过方才这一出,他已经连戏都不想做全了。 皇帝一声令下,就有两个禁军把哭嚎;柳嘉拖到一边,不让他扰了圣驾。 随侍;内侍们以最快;速度将龙辇调转了方向,护驾;那些銮仪卫将士也随之改变了队列。 顾非池傲然站在原地,含笑拱了拱手:“臣恭送皇上。” 他面具下;薄唇噙着一抹淡淡;笑。 唐越泽从内侍那里又弄了匹马,就与萧鸾飞一起追着皇帝;龙辇离开了。 承恩公;那辆囚车等于被遗忘了。 顾非池转头对一个三十来岁、眯眯眼;将士下令道:“秦漠 ,你带兵回安山大营安顿。” 接着又吩咐另一个面瘫脸;小将:“沈竞,你带五十人随我进京。” 两个将士皆是恭声应诺。 顾非池牵起缰绳,打算上马,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五里亭边,注意到了华阳与萧燕飞分别骑在一匹骏马上。 咦? 顾非池远远地对着两人拱了拱手,华阳略一颔首,萧燕飞则举起手里那支嵌着红宝石;千里眼挥了挥。 那红宝石;光芒映得她漆黑;瞳孔明亮生辉,少女洒脱灵动;笑容宛如初升朝阳,清艳动人,让周围;空气都变得明快起来。 顾非池不由也笑,忽然觉得眼前一片明亮,就仿佛在黑暗中负隅前行;人终于窥见了光芒。 他凝眸望着浅笑盈盈;少女,目光柔和,仿若冰河消融。 “世子爷。”小将沈竞带着精挑细选;五十精锐回来复命,顾非池这才移开了目光。 华阳来回看着这两个孩子,越看越觉得有趣,心情大好,对萧燕飞道:“丫头,走吧。” “回京了。” “嗯嗯嗯。”萧燕飞将她;千里眼收回到随身小包中,笑吟吟地点点头。 附近;百姓还被在场;禁军将士拘在原地,暂时不能乱动,得等皇帝一行人全走了,他们才能离开。 百姓们在原地鼓噪不已,私议声越来越大: “承恩公实在可恨,就该将他千刀万剐。” “没错没错。谢家满门死得那么惨……” “幸好大皇子与顾世子发现了承恩公叛国;真相。” “……” 这些议论声自然也不免传入华阳与萧燕飞耳中。 “人云亦云。”华阳嘲讽地嗤笑了一声。 萧燕飞默默点头,遥望着那些百姓。 她还清楚;记得,当初,谢无端被锦衣卫押送回京城时,所有人都在谩骂谢家通敌,骂谢家害了北境,骂他们死有余辜,就该千刀万剐。 华阳冷冷道:“这些京城;百姓离战乱太远,过于安逸,他们只听得到谢家在北境拥兵自重。” “但凡是北境;百姓自是会知道谢家守关不易,以谢家三代儿郎们;性命,才保得边关太平,谢家早与北狄人不死不休。” “说得难听点,就是皇上通敌,谢家也不会通敌!” 华阳;声音难掩悲怆,眼眸也微微发红。 她转过头,一夹马腹,毫不留恋地策马朝着北城门;方向驰去:“我们走,丫头。” 萧燕飞也拉着缰绳调转了马首,驱马跟上。 迎着暖洋洋;东南风,一老一少策马驰骋而去。 五里亭距离城门也就五里路而已,驱马疾驰只用一盏茶。 当她们回到北城门时,城门内外更热闹了,被禁军隔离在道路两边;百姓全都翘首望着城外,熙熙攘攘,人头攒动。 两人又来到了盈福居;大门口,萧燕飞笑嘻嘻地指了指盈福居;大堂道:“夫人,要不要进去一起喝茶,听小曲?我还约了宁舒和顾悦。” “我今天请了一个极好;女先生,说书唱曲都好听。” 华阳失笑地摇了摇头:“我要进宫。” 明白!萧燕飞朝皇帝离开;方向望了一眼,龙辇刚行至北大街;尽头,犹能看到那摇曳;明黄色旌旗。 “总得让皇帝知道,这天下不是他唐弘诏一人;天下。”华阳淡淡道,也望着空中;那面旌旗。 清癯;下巴微微抬起,勾起一个傲气;弧度。 话音落下,华阳一挥马鞭,驱马离开。 她;几个亲卫也紧随而上。 望着她们离开;背影,萧燕飞抿唇直笑,眸光璀璨。 她正要下马进盈福居,突然,前方一道苍老;身影激动地扑了过来,挡在马前:“燕飞!” 青衣老者粗噶;声音激动无比,仰望着萧燕飞;眼神仿佛看到了什么救星。 “伯祖父?”萧燕飞惊讶地挑眉看着形容惶惶;族长,他怎么会在这里? 族长脸色难看至极,额头冷汗涔涔,一副惊魂未定;样子。 萧燕飞心里有数了。 族长紧紧地盯着萧燕飞,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般,颤声道:“救救萧家!” “上次你说;事,我们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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